二、面對“顏色革命”我們可以做些什么
同西方的“顏色革命”“和平演變”作斗爭,是長期的、復雜的、多領域的,有時是很尖銳的,將伴隨我們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全過程。這是我們的歷史使命,既光榮又艱巨。下面一些事情必須堅持不懈地去做:
1.要從西方的話語霸權(quán)中解放出來。不要一說民主,就是西方民主,要把民主與實現(xiàn)民主的方式從概念上區(qū)分開來,民主的目的是實現(xiàn)人民當家作主。國與國之間要比,就比誰的執(zhí)政效果實現(xiàn)了人民當家作主,真正實現(xiàn)良政,國泰民安,民富國強,而不是僅僅看程序上的所謂合法性。這樣我們就不用回避“普世價值觀”這個詞,人人都要吃飯,人人都喜歡自由與民主,問題是各有各的實現(xiàn)方式,各有各面臨的問題。誰也別太驕傲,更不要霸道。
2.要在學術上講清西方民主的實質(zhì)。這方面的研究還有待深入?,F(xiàn)在有一個怪現(xiàn)象,那就是不讀馬克思、恩格斯的人在大罵馬克思主義;不真正理解西方經(jīng)典著作的人,在理想化地美化西方。例如,有人認為美國建國時對民主就有共識,開國元勛們都贊美民主。美國的《聯(lián)邦黨人文集》里可以看到,憲法簽名人之一拉什說:“民主是惡魔之最,高喊民主的都是瘋狗。” 第四任總統(tǒng)麥迪遜說:“政府若采取民主的形式,與生俱來的就是麻煩和不便,人們之所以譴責民主,原因就在這里。”他們還主張給總統(tǒng)“帝王般的權(quán)力”,本杰明·富蘭克林主張,美國新憲法確定的政體是一種“選出來的君主制”。講這些話有當時的時代背景,其中之一是怕窮人都有了民主權(quán)力,就會平分富人的財產(chǎn)。因此,把當時的歷史背景和美國憲法的誕生過程通俗易懂地介紹給大家,有利于破除籠罩在美國憲法上的神圣光環(huán),實事求是地評價它。
3.不要用西方的尺子來量中國的歷史。中國有幾千年燦爛的文明,要培養(yǎng)國人的民族自豪感和認同感。那些硬要用西方的尺子來衡量中國歷史的人,只能說對中華文明的精髓一竅不通。中國有“以民為本”的民本民主,它是以潛移默化的方式滲透在執(zhí)政意識中的,不能用當代人的理念來要求、評價古人。古人最多也只能做到那個時代環(huán)境允許做到的程度,不可能超越時代。封建專制有它不人道的一面,也有它人道的一面,它維系了一個地域廣闊、民族眾多的國家,維持了穩(wěn)定的社會秩序,也就是老百姓期盼的天下太平,在大多情況下保證了安居樂業(yè)、繁衍生息。這樣說并不否認當時的階級矛盾。一旦帝王嚴重違背了“以民為本”原則,農(nóng)民起義就會起來“替天行道”了,這是不以人的主觀意志為轉(zhuǎn)移的。研究歷史的人要首先懂得當時的社會環(huán)境,不要脫離實際。
4.豐富民主理念,完善民主集中制。我們的民主理念包括:傳統(tǒng)的“以民為本”,我們黨“從群眾中來,到群眾中去”“為人民服務”的宗旨和民主集中制正反兩方面的經(jīng)驗教訓,再加上西方的遵守憲法和選舉理念。應該把這些融會貫通,為我所用。把村級選舉作為普及民主理念的大課堂,排除金錢、宗親、人情圈子、黑惡勢力干擾。如果大部分村級選舉成熟了,可以逐步擴大選舉范圍。用選舉和選拔相結(jié)合、長期考察的辦法選拔干部,保證國家權(quán)力掌握在人民手里。
5.對國外敵對勢力保持高度警惕。美國對華是兩手政策,我們也用兩手對付,這不影響兩國正常關系。“顏色革命”已有了一個標準化的“套路”:制造和利用不同集群之間矛盾,在群眾中宣揚“娛樂到底”理念突破道德底線,利用互聯(lián)網(wǎng)煽動不滿情緒,巧妙地設置議題讓人忙于應對,集中丑化領導人和革命英烈,歪曲歷史,悄悄地拉攏有社會影響力的知識分子在一定的時候拋出“某某憲章”之類的宣言,如果政府動用警察則不惜暗殺無辜來嫁禍當局,暗中給予資金或許諾出國留學改變國籍……他們是什么手段都用得出來的,我們不要過于天真。對于他們的活動我們要力爭做到一清二楚。
6.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事情辦好。人民喜歡誰,不喜歡誰,歸根到底要看你做得怎么樣,不是聽你說得怎么樣。中國是在上升時期,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,走的是一條前人沒有走過的新路,雖然已取得了了不起的成績,但還有許多難題。把我們的經(jīng)濟轉(zhuǎn)型搞好,不斷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和道德修養(yǎng),同時完善民主集中制,讓絕大多數(shù)人有當主人的感覺,我們就能永遠立于不敗之地,不怕什么“顏色革命”。
(作者:新華社世界問題研究中心研究員)